花开的很好,好像开了好几年是吗?”

从他八年前跟随江湛回家的第一天,那些玫瑰就在,像是刚流淌出的鲜血,鲜艳欲滴,一片血红。

红玫瑰。

“嗯。”江湛阖上眼,气息闷闷呼在沈渝耳畔:“我六岁就有了。”

沈渝有些吃惊,身子没动任随男人靠着。

目光随音又往前瞧,十多年藤蔓好像长得越发茂密了,但想起以往从未见过有佣人打理,沈渝有些疑惑问。

“好像没见到过有人修剪,平时有人打理施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