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疗法。

第二年的一整年他都是在疗养院度过,留下了疗效后通病。

他忘了很多事,甚至开始在进一步治疗中渐渐忘了他。

直到在最后一次疗程前,他突然颤抖地像个濒临崩溃的神经病,一把扯掉吊瓶针管在手臂上用针头划烂皮肤,血肉模糊中刻下他日思夜想,不能忘却的名字。

他记得,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