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这个伤口挺深的。”

沈渝拿着没动,红唇开合:“生活委员,她怎么知道我...”

陈艺正转着笔写随堂测验,他努了努嘴不以为然道:“哎呀,管她呢,说不定人家乐于助人无意间瞥见呢,正好,省的下课在跑一趟,快贴上”

“再说你这伤口确实挺深的。”

“哦,好。”沈渝被催的撕开创口贴外膜,小心缠绕在划开的浅粉肉上,血已经止住就是伤口有些深看起来骇人。

末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包裹着木质甘冽香,似有若无萦绕在鼻尖

随着时间的挥发,如同拨开肌理,没了禁忌和淡漠,只剩下温柔

他有些诧异,拿起外膜嗅了嗅,很素淡。

待又抬手闻了闻,才发现是自已胳膊处被染上了气息。

是江湛站在旁边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