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磨人的事情,他心里恨恨地想若将次举列入刑法,定能难倒一大片英雄好汉。

他涨得脸色通红,猛地把头埋进燕迟怀中,五指在他腰边收紧,死死拽着燕迟衣服。

燕迟察觉怀里的人在发抖,他一手揽住季怀真,低头担忧地看着他。

季怀真以气音,贴着他的耳朵道:“……还坚持得住。”

燕迟虽警惕地盯着外面的动静,可季怀真靠的这样近,又贴着他的耳根讲话,一时间只觉得耳朵热得很,似乎又红了。季怀真见状,本想调戏他几句,喉咙间的痒意猛然间去而复返来势汹汹,他忍得辛苦,肩膀内扣着,全身颤抖,受不了地一口咬住燕迟肩膀。

一声再也忍不住的闷哼,从季怀真咬紧的牙缝中泄出。

院中的假三喜脚步一顿,目光转向草垛,继而朝这边走来。在他身后,辛格日勒同度玛对视一眼,目光看向墙上挂着的猎刀,度玛则悄悄挪向放钢叉的地方。

燕迟将季怀真松开,示意他站到自己身后去。

他左手握着刀鞘,右手反扣住刀柄,昏暗地窖中,一柄被擦拭的雪亮长刀悄然出鞘。

那刀锋反射着从缝隙照进来的光,将燕迟俊美脸上的凛然杀意照得分毫毕现。

第21章

季怀真见燕迟如临大敌,也不免跟着紧张起来,左看右看,一瘸一拐地捡起墙角的旧粪叉,满脸嫌弃。

眼见那假三喜越走越近,燕迟手中半人高的长刀也已出鞘。

千钧一发之际,院外一声俏皮呼喊,是辛格日勒与度玛的大女儿从外面回来了。

“阿爹,阿娘,家里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