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进去,这个地方太私密,安保和私密性都很严格。”赵星茴声音微冷,“陆显舟和我都不在新加坡,你为?什么去新加坡不告诉我?”

电话那端传来汽车和说话的杂音,闻楝拿开手?机跟人说话,再回她:“因为?你并不想知道。”

“作为?投资方,我有权知道你的行径。”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哪些,不想知道哪些。”闻楝走在路上,语气微急:“今天是?意?外,昨天本来有个机会见到这位Koralus教授,但他临时和人有约,我错过了。我自?己来想办法。”

“你

殪崋

能有什么办法?”她蹙眉,“我给你找个联系方式,你试一试联系……”

“来不及了,这样太麻烦,还是?我自?己想想办法。”他很快挂断了电话。

“闻楝,闻楝?”

那天晚上不知道闻楝怎么解决,整个晚上赵星茴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第二天早上她心情莫名冰冷愤怒,在给爆爆煎三文鱼的时候不慎摔碎了餐盘。

她把碎成?几瓣的餐盘通通扔进垃圾桶,三文鱼掉在地上,锅扔进水槽,溅起?的水花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爆爆绕在她脚边喵喵叫,赵星茴站起?来,深呼吸平息心情,抱起?爆爆:“乖,我去给你开罐头。”

闻楝终于在次日中午回电,说昨晚身?上没带手?机,不过最终还是?顺利地见到了那位教授,今天找回手?机,开机后看见未接来电后给她回电,赵星茴冷声回一句:“知道了。”直接挂了电话。

赵星茴返回新加坡的时候,闻楝从樟宜机场飞去了首都。

他们?大概有一段时间?没见,那时候赵星茴接手?了一个新项目,频繁在东南亚出差,又跟陆显舟去了海岛度假,忙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的联系仅在邮件和电话里?的模板式往来。

再一次见面是?在香港。

那是?一个合作项目的展会现场,赵星茴作为?投资人参加,闻楝作为?客户的新合作伙伴出场,他那天穿着质感不错又剪裁高级的白?衬衫,袖子松松挽到手?肘,西裤衣线笔直,薄底皮鞋精致优雅,一手?端起?香槟,一手?落在裤兜,肩宽腿长,姿态清落挺拔地站在酒廊和人愉快交谈,清俊白?皙的脸庞是?温和谦逊的笑容。

他的言行举止丝毫没有拘谨或者内怯青涩,这种温柔清爽的商务风格极好地塑造了他的气场,似乎浑然天成?就该是?这样,人的改变其?实和城市一样,日新月异,转眼变化,谁还记得他半年前还窝在乱糟糟的办公室里?,顶着熬夜面孔和T恤牛仔裤帆布鞋出现在众人面前,抿起?的薄唇还带着犹豫和青涩。

赵星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这种精英式的虚假环境浸淫了太久,心情并未有太大的变化,熟视无睹甚至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如果一个有魅力的成?功人士自?然会吸引人的注视,那么很成?功地,闻楝已经做到了一半。

他偏首,跟人的对话终止,漆黑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向她。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接触,不是?心知肚明又假装若无其?事的那种,像是?波波折折断断续续的信号线,不同频道不同声波,在触碰的瞬间?微妙地擦肩闪过,并保持一定的距离。

闻楝穿过人群,平静又不失风度地走到她面前:“赵小姐。”

“好久不见。”他轻声说,没有再下意?识地抿起?薄唇,而是?掀起?了睫毛,很安静地看着她。

她撩起?眼帘,嗓音淡淡,“好久不见,我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见你。”

“我在办公室待太久了,你们?的商业分析报告一直说要贴近市场,我想多走出来看看,不仅是?产品落地,也?有商业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