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见白栀笑,清鸢脸上的表情顿住,疑惑的问:“殿下又在笑什么?”

“原以为七八百年那样长,长得让你变得冷冰冰的,原来都是假象。你还是会藏着糖丸哄我、哄受了责的小婢女的阿清。”

“不是假象。起初是绝望,后来是习惯了绝望的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像行尸走肉般的活着。我也以为那么长早就让我忘了曾经的我是怎样的。”清鸢定定看着白栀,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柔和:“但是殿下回来了。”

她一来,枯萎的花就复开了。

甚至没有重新生根发芽的过程。

已让清鸢那块枯死的位置如复苏般跳跃。

她又重复一遍,语气愈坚定:

“但是殿下回来了。回来,就不想再与殿下分开,我一定会随殿下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