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一把捏住他的后颈,想将他拉开。

他不肯走的轻轻用牙齿咬住她的阴唇。

“嘶”

这条不知轻重的疯狗!

白栀吃痛,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他立刻松了牙齿,讨好般的用舌头反复舔刚才咬过的地方。

因为唇舌都舍不得从上面挪开,说不出话,所以只发出讨饶般的哼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像在撒娇耍赖的狗。

滚烫的肉棒贴到了白栀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