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风过,将房门打开。

玄雀悻悻行礼离开。

诉沉沾了药擦在她脖颈处的伤口上,伤痕太深了,最侧边的皮肤翻卷出来,因她强大的身体自愈能力结了一层薄膜。

他一碰,她的身体就猛地一抖。

“我当你不知道痛的。”话说完,意识到她听不见,视线微顿,替她擦了痛出来的冷汗,动作放得更轻更柔,继续为她上药。

衣料上坠了几滴泪下来,他一声叹息,轻拍着。

到底是梦见了什么,总哭的这样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