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耳麦里传来警惕地询问声。

可商靳言却不管不顾地盯着她,语无伦次地忏悔:

“若雪,我是被蒙蔽的!都是顾清清那个贱人!全是她搞得鬼!”

“是她挑拨离间,是她诬陷你!我......我是被她骗的,我瞎了眼啊!”

他往前扑了一下,几乎要跪倒在地:

“你相信我!我已经知道真相了!她害你被烫伤,我也把她烫伤了!她害你被关进冷窖,我也把她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