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忆等着我用膳,先走了。”

可秦楠州却伸手拦住她:“你心里有了别人,对吗?”

他神色紧绷,眼眶也越来越红不知是要落泪,还是要滴血。

沈若初闻言脚步一顿,眉心一蹙,开口便是讽刺:“我的心在哪里,你管不着。”

这话却刺激到秦楠州脆弱的神经,他呼吸一紧,立刻拉住沈若初的手,将她拥在了怀中。

“沈若初,你只能是我的!”

秦楠州已失了理智,声音嘶哑透着绝望。

沈若初听着他的话,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

只静静道:“秦楠州,我们早已结束了。”

“从你爱上娉瑶的那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她的话却让秦楠州更愤怒,死死抱住沈若初,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

“不,不……你还爱我,你说过爱我一辈子的,你不能食言!”

秦楠州狰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若初听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心中悲痛,却不是因为秦楠州的伤害。

而是觉得他如野兽般被困于自己的执念中,实在可怜。

沈若初犹豫良久,伸手抱住秦楠州,在他身后轻拍,像是安抚一个失控的孩童。

直到他恢复了理智,才退开一些,看着他通红含泪的眼眸,说出那冰冷的事实。

“秦楠州,是你先食言的,你忘了吗?”

第27章

秦楠州闻言浑身一颤,似乎是难以置信,眸中满是惊愕。

泪水就这样从通红的眼角滑落,留下湿濡的水痕。

“若初,我错了,我……”

他像个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孩子,埋在沈若初的怀抱里泣不成声σσψ。

沈若初摸着秦楠州的白发,心中滋味复杂。

秦楠州的懊悔与歉疚她都感受得到,可却无法做出回应。

再看到秦楠州,那些伤心的悲痛的回忆就这样猛地侵袭而来。

日日拷打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想往都忘不掉。

这让她怎么能原谅?

沈若初听着秦楠州压抑的哭泣,最后汇成一句“对不起”,手不由得颤了颤。

她嘴唇张合了几下,默默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

“秦楠州,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呢?”

她声音轻得好像能被风吹散,在院中轻轻回荡。

秦楠州身子一颤,没有说话。

这天之后,秦楠州好像想开了一样,不再拘禁她。

也不常出现在侯府,好像忙着公事,十分匆忙的模样。

沈若初乐得清闲,却也懒得出门,就每日和文知忆喝茶赏花,偶尔帮她带带孩子。

孩子就是当年娉瑶诞下的孩子,现在已经会坐着了。

沈若初看着他露出笑容,活泼开朗的模样,不由得会心一笑。

侯府的日子太沉闷了,有个小孩子,还能闹出些动静来,惹人开心。

虽然有时候看着那孩子,她也会不时想到自己的孩子。

想如果自己的还活着,现在该多大了,该是什么模样。

可这想法不过转瞬而逝。

她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了,何必奢求呢?

趁着天气暖和,沈若初抱着孩子在花园中散步。

她许久未踏足花园,上一次来还是秦楠州将木萧蔷拔了换茉莉花的时候。

现在再进来,她已做好了满园茉莉的准备。

可刚进来,便愣住了。

这园中,开得竟是木萧蔷。

沈若初愣了片刻,直到怀中孩子“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