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眼眶一点点泛红，瞪着她：“顾楠汐，你能忽略女儿的伤痛，我不能，只要一闭上眼，我就能想到女儿被送到医院来的那天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

顾楠汐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认定是清临做的。”

“你还弄那些假证据，清临很优秀，你这样会毁掉他的一生。”

季淮州只觉得可笑。

这么久，顾楠汐自始至终都没过问一句女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