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时一样的反应。
好在沈边野没有像老师那样批评他,“我出去找律师,你乖乖在宿舍里,我明天回来。”
谢远星看着他大步流星的离开,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
A市最顶尖的律所内,沈边野自己一个人坐了一个办公室,伸手打开了那份年色久远的文件袋。
照片,聊天记录,医院就诊记录,账单,这些东西一应出现在桌上。
沈边野伸手拿起一张照片,它应该有些年头了,边缘有些泛黄,照片里,尚且稚嫩的谢远星对着镜头,脸上高高肿起,淤血青紫让他的脸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怕,唇角还带着血。
照片后面,稚嫩的笔触写着一句话,“...年8月5日,婶婶说递给她的茶水太烫没法喝,被打了十二个耳光。”
最前面的年份像是被水打湿晕染开了,模糊一片,看不清楚。
沈边野伸手碰了碰晕染成一团的地方,手有点微不可察的抖,像是被谢远星几年前落下的一滴泪烫到,疼得不太敢碰。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顿毒打,唯一的就诊记录竟然只有被火烧伤时留下的。
他们打了谢远星,不带他看伤,就让谢远星自己愈合,经年累月,伤口在心里溃烂,把谢远星拖成了死气沉沉的阴郁模样。
谢远星在照片里长大,沈边野一张一张看下去,眼眸森然,牙关咬紧到口腔中血腥味蔓延。
他将这些东西拍在律师面前时,只问了一句话,“能不能送他们去坐牢。”
律师快速的把这些东西看过,给出了初步的结论;“可以,如果领养时涉及到财产继承,赔偿款之类的,刑期会加重。”
沈边野:“好,我问清楚了给你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