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眼泪。
温热,滚烫,灼烧得沈边野手指生疼无比。
他想,他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人。
沈边野轻轻把谢远星重新拉进怀里,像捧起一个脆弱漂亮的玻璃瓶,两个人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跳紧挨着心跳,好似都在给对方力量。
“宝宝,你还记不记得寒假里,我第一次咬你的时候。”
“那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你煮了一碗特别简单的面,还被我吃了。”
“然后我咬了你,是甜的,宝宝,特别甜,你在开心,宝宝。”
沈边野说起这件事时,已经没有了当时那种震惊,愤懑,不甘,他想让谢远星明白,“那时候没有我,也没有很特别的事。”
谢远星突然开口,打断他:“但是有X。”
他从沈边野怀里抬头,看向沈边野,“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人,捧着热腾腾的烤红薯在下雪的冬夜等我下班了。”
“头上很多雪,手也是冰的,不知道等了多久,还要说好巧,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