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管,不能管就顺其自然。”

温言还不能吃透她话中的意思,只能胡乱点头。

锦朝朝看向窗外,“你看那树,给它施肥浇水,适当就好。就像对人对事,做该做的。不该做的去做了,反而适得其反,弄巧成拙。就像这树,浇水多了,施肥多了都会死。”

“施肥浇水恰当,它还是要死,那你再怎么挽救都没用。”

温言在心里反复推敲锦朝朝的话。

这树就是温家。

面对温家的事情,她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任由他们作。

要死的人,是救不回来的。

她没必要自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