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看到她身上已经湿透的外套,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拿下那件湿衣服。
“太冷了,我们快回去,不然容易生病。”
忽略了身后紧盯着他们不放的刺眼目光,他们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
送去医院后,顾渊的腿没什么大事,及时清理包扎后缝了针,只要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好了。
从山区回来,他们的实习生活也快结束了,只剩下一些报告工作收尾。
作为领导,他也要来聆听并做出各项工作的总结。
理查德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吹着泡泡糖,枯燥的报告让他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直到沈池鱼上场他才睁开眼。
和旁人并无不同,她随手扎了一个低马尾,穿着白大褂,里面是白色毛衣打底和牛仔裤,脚下还是一双小白鞋,没有饰品,连脸上的妆都很淡。
偏偏是这样,光打下来的时候依旧让人挪不开眼,让他清楚地明白为什么像顾渊这样的人这么多年对她念念不忘。
他突然很不正经地靠在他耳边:“哎,你对她今天打多少分?我觉得她这个状态90分还是可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