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她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那双清冷的丹眸里满是讥诮,“付寒池,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一个谎话连篇、识人不清、关键时刻只会把女人推出去顶罪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被取代?”

她每说一个字,就向他走近一步,强大的气场逼得付寒池下意识地后退。

“还有。”

她停下脚步,目光冷得像刀,“我和谁在一起,是我沈星遥的自由。你,付寒池,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了。”

说完,她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径直对林沅道:“送客。”

付寒池被她眼中的轻蔑刺得体无完肤,他看着林沅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看看沈星遥决绝的背影,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意识到,用愤怒和质问,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于是,第二天,他换了一种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