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华往他屁股上又拍了两下,“小声点,邻居听见。”
“等他们听,啊,啊,成年人打炮怎么了,啊……要穿了……要穿了……你好大……”
谢家华被他骚得脸发烫,忍不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陆光明吐着舌头舔他的手掌,谢家华触了毒药一般赶紧拿开手。陆光明喘息着追了上来,先亲了他的肩,然后又去亲他的额头。嘴唇软软的,有些微凉,像初识的小猫咪试探性的亲吻。
谢家华心里一阵骚痒,甩了甩头避开了他,然后在他再次缠上来之前,将他按倒回了沙发上,一通狠力地冲刺。陆光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顾不上再来骚扰他,手伸到下面要自己抚慰自己,却被谢家华逮住了两只手腕,扣在头顶。陆光明几乎是刹那间都被逼到了高潮,翕张的铃口却被谢家华恶劣地按住。”
“啊,放,啊,放开,要死了……啊……放开……”
“别骚!”
“要骚死了,放开啊……”
我还能让你爽了?谢家华看着他浪红浪红的脸蛋,从未涌起过如此恶劣的念头,伸手扯过装外卖辍仓的塑料袋,拧成一条绑住了陆光明的器官。陆光明瞪着眼要起身挣扎,被他重重地一挺腰,尖叫一声栽了回去。
“阿Sir,你是虐待狂吗……”他可怜巴巴地哭叫道。
谢阿Sil理都没理他。啪啪啪啪啪啪!
“我要死了,啊啊啊,我真的要死了……”陆光明哭出了声。
“还打不打炮? ”谢家华问他。
“不打了,呜呜……不打了……”
“我昨晚,呼,被你折腾到没睡觉,今夭一夭忙得都没吃饭,你又来惹我?你自己说,呼,你是不是找死? ”
“是是……爽死了……啊!啊!不是,啊呜……不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要捅穿了……”
“别骚!”
“没有骚,呜呜呜,真的要捅穿了……”
陆光明哭得一脸稀稀糊糊,眼看谢S汁腰力依旧强劲,一副干不死他不会放手的模样。他真的快要骚死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射,谢家华的硬热滚烫烫地埋在他体内,次次都摩擦过他的敏感处再捅开他的最深处,钝痛中夹杂着波涛汹涌的快感,他像被烈日的光芒淹没,浑身谡热得几近焦灼。
“呜……呜……”他神智全无地哭着,搂着谢家华的脖子开始不要脸地撒娇,“亲一下,呜……我要死了,亲一下……”
谢家华拧着脑袋避开他的亲吻,他追着谢家华的下巴死缠烂打地索吻,“炮友也亲的,呜,亲一下……”
好不容易才咬住了谢家华的嘴唇,交换了一个短暂的,湿热又温暖的气息。他很快被身体深处的撞击逼得仰开头去,哀哀地揪住了沙发靠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想,他眼前己经出现了白光。
他在那白光之中又被温热地吻住了,唇舌交缠间,器官上的束缚被解开,他的哀叫声被吞进了对方的喉咙里。他呜咽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濡湿了自己身上谢家华的衬衫。谢家华的烫热从他体内拔了出来,同样大股的浊液洒落在他小腹上。
……
陆光明瘫在沙发上,半天都没缓过神。短短二十分钟,他被操得一塌糊涂,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现在他下半身赤裸着,两腿间都是暧昧黏糊的痕迹,屁股上几个红通通的手掌印,穴口又湿又肿,身上衬衫也脏污凌乱不堪,连嘴都被谢家华咬肿了!
而谢家华从头到尾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泰然自若地拉上裤子拉链,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谢家华端起碗来,继续吃茶几上还幸存的另外两盘菜。
陆光明缓慢地蹬了蹬腿,哭叫道,“你是不是禽兽啊你,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