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件事,当年他们侵占二房一家几乎所有财产,苏姒都没任何异议。

她虽然嘴硬,但心一向软。

只要和她打亲情牌,不会不低头。

再抬眸时,苏姒笑了,笑容仿佛一朵绽开的栗花,让人顿感危险。

“是吗?这么说来,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们。”

当年,她本来可以跟着父母一起去港城参加比赛。

因着大伯想给她的宝贝女儿路佳铺路,打着亲情牌让她把那次比赛机会让给她。

她少不更事,也是活该,同情大伯一把年纪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奔波成那样,很可怜。

那样的国际比赛,她几乎每年都会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