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喜欢……哈啊……变成喜欢撒尿的……骚母狗了……”
而跪在尿液里的贺呈铮因为排尿的快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全身痉挛抽搐个不停,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贺呈铮脑中不停炸开,让贺呈铮爽得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肏死你这个军服贱狗!长那么大根鸡巴连尿都憋不住的废物骚货!军服都被你这肌肉骚逼穿成情趣制服了,长那么肥的奶子不会是在军部当军妓被几百个男人玩大的吧?你这职位也是靠你这骚逼卖屁眼卖出来的吧啊?!就你这种骚逼就该一辈子跪着吃男人鸡巴,做男人的精盆尿壶,和性爱机器人一样天天给男人泄欲!”
杨元森也被这骚狗身穿军服跪地撒尿的场景刺激得不轻,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疼的粗壮鸡巴掰开贺呈铮的下巴直接碾着舌面插进了贺呈铮湿热的口腔里,把口腔里积攒的一大堆因为快感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插得爆出。
“呜!呜!”
杨元森扣住着男人汗湿的寸头,像对待一个飞机杯一样肆意使用着男人的口腔,两枚阴囊砸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啪啪作响。
贺呈铮的口腔被鸡巴全部占据,喉咙像甬道一样被鸡巴撑开摩擦,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泛红的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性泪水,这样一个坚毅的男人流露出的脆弱感却加重了杨元森内心的施虐欲。
杨元森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眼白布满红血丝,鼻翼扩张,全身肌肉鼓胀,雄腰疯狂地向前挺送,整根儿臂粗的长屌每次都全根没入男人紧窄的口腔,把贺呈铮的脖颈都顶出一个大鼓包,喉间因为呼吸困难而发出嗬嗬的抽泣声。
“贱狗跪好了,呼……骚喉咙吸那么紧,是想吸出我的精液吗,不过我现在了没有精液喂给你这骚婊子吃,你这种下贱的骚货只配张嘴喝老子的尿!”
杨元森又在男人的口腔里猛顶几下后,就抽出了油光水亮的肉屌,抽离时深红圆润的龟头上还跟被厮磨得红肿的唇瓣之间扯出了一条唾液银丝,看着淫靡不已。
“啊哈……哈嗯……”男人的鸡巴一退出口腔,贺呈铮就立马大口的呼吸了起来,两枚肥软的胸肌随着呼吸的节奏颤动得像两坨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