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谦浑浑噩噩:“照这么说,我初吻没嗷!”

迟轲忍无可忍赏了他额头一个脑瓜崩:“够了,干正事。”

三人坐在隐蔽角落处的卡座,点了一桌子的果汁。

孟早:“有点丢人,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为什么不喝酒?”

纪谦礼貌地解释:“他胃不好,不能喝酒。”

孟早反问:“你呢?你也胃病?”

“他不喝酒。”迟轲看出纪谦不太想跟孟早聊天,善解人意地替他答了,舒展手臂搭在椅背上,支着脑袋看舞池。

“哟,冷二在舞池。”孟早也看着那边啧啧称奇:“邪了门了啊……卫一奇怎么会跟冷云廷搞在一起?”

纪谦眯着眼:“不像有感情的样子。”

迟轲沉默了一下,问:“哪个是冷云廷和卫一奇?”

两人:“?”

“脸最好看的两个你认不出来?”孟早倾身,想顺着他的视角去给他指。

不料旁边有人先一步动作,紧挨着迟轲,胳膊越过他的肩膀指人:“中间那个,红色皮衣和花衬衫。”

这是个半圆式沙发卡座。

纪谦刚刚第一个坐下,皇帝一般坐在中间,后来的两人只能分开坐他两侧,倒是方便了他跟左右两边互动。

“嗯。”迟轲往前坐了坐,“离我远点。”

不自在。

纪谦没动,依然是用胳膊把人揽在怀里的姿势:“什么?音乐有点大,没听清。”

“……”算了。

迟轲懒得重复,左右没到□□紧贴的程度:“找到许乐眠给我说一声。”

“在那儿。”纪谦蜷起胳膊,指关节轻轻抵上他的下巴,往左上方抬,“二楼,九点钟方向,金色柱子后面的卡座里。”

迟轲长睫危险地下垂。

但那手只碰了他两秒,很快便规规矩矩撤离。

连带手的主人也坐正了,恰好保持在能感觉到呼吸的安全距离界限边缘。

看着纪谦很乖的侧脸,迟轲缓缓吐出一口气,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那两对狗男男身上。

冷云廷和卫一奇在一楼舞池热舞。

司马逸尘和许乐眠在二楼谈心喝酒。

双方目前没有肢体接触。

所以前不久怎么亲上的?

看热闹的三人抓了一把瓜子。

“怎么办?”孟早一秒嗑俩瓜子,“是避免他们见面,还是促进他们见面?”

今天如果见面,冷云廷和许乐眠的虐恋就要开始了。

不行。

还不是时候。

如果两人现在闹掰,冷云廷在冷柏尧面前就完全没有竞争力了,到时候老爷子肯定要让自己帮助冷云廷,他事情那么多,哪有经历管这些?

冷云廷事业小成之前,许乐眠最好别惹事。

迟轲眸光一暗,手指点点桌子:“纪谦,你看出来了吗?”

“嗯,”纪谦表情也严肃很多,“状态不对。”

“什么?”状况外的孟早虚心请教。

“卫一奇状态不对,”迟轲说,“应该被下药了。”

“我操?真假的?”孟早不可置信,“冷云廷干的?他想干什么?至于下药吗?”

“不是他。”迟轲抬起头,死死看着言笑晏晏的司马逸尘。

在对方察觉之前,他扭头招手,拦住了路过的酒保。

“先生您好,”酒保弯下腰,微笑很标准,“您有什么事吗?”

迟轲双腿悠闲地叠在一起,上身几乎没动,只抬手作势去端他托盘里的酒杯,同时手指一翻,变出一卷钞票。

不等众人看清反应,纤长的中指和无名指便绕到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