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咳嗽,唇色有些泛白。
他有点儿难受。
如果不是习惯让他坚持绷直脊骨,腰背可能已经弯下去了。
倒不是因为背了懊恼和愧疚。
是心疼。
“下手真狠……”纪谦失笑,声音沙哑地打趣,“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老公。”
迟轲没说话,也没挣开身侧被握住的手。
“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不介意我登堂入室翻箱倒柜,我就不客气了。”纪谦抓住他膝盖弯,忽地一用力,同时腰身向上轻轻一顶。
迟轲顺着他的力道跌下去,倒在床上,接着肩膀被轻轻一推,整个人躺平了。
两人位置眨眼间颠倒交换。
不一样的是,纪谦没有像迟轲那样对亲爱的老公下狠手,而是一手垫在他腰后护着,一手撑在他颈侧。
他们贴得很近,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我们不会分手的。”他小声地说着承诺,又或者是誓言,可再仔细听,就会发现那是一种近乎咒语般执着的呢喃,低沉而坚定,“你之前答应过我一辈子了呢。”
迟轲呼吸一窒,总觉得心脏空了两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