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但不会不理人,极小声地解释这是他两个哥哥。
“我还以为是你们谁的孩子。”冷云廷面色古怪地对纪谦说,“纪医生,为什么最近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跟迟助在一起?你们关系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纪谦并不搭理他,仔细地帮迟轲卷起湿掉的裤腿,沉默片刻,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膝盖下方的皮肤
上次果然没看错,那是一道淡化许久但依然清晰的手术疤痕,足有半个小腿那么长。
除此之外,整个小腿到处都是分布不均的陈年旧伤愈合痕迹。
迟轲皮肤白,这些伤口看起来比常人更为触目惊心。
纪谦拇指擦过颜色最深的那块疤痕,另外四根手指绕过去,手掌就那么稳稳握住了小腿肚。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抬起头,自下而上看着迟轲,目光平静深沉,没有询问,可就是无端让人觉得承受不住。
夜色深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