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锻炼成果,但是显然目前时机还不太对。

虞煜打破了沉默,他咬了咬衣领,腼腆地藏起下颌:“其实也没有太过分……”

他嗫嚅着说:“在您离开之后,我一直乖乖待在车厢没有出来,但是有藤蔓从车厢里钻进来,想要把我拽走。”

他挽起了裤腿,脚踝处的红痕看上去像模像样,但是痕迹已然淡去,并不像是墨晖身上的那般糜艳。

“随便治治就好了,根本不用担心。”

他潦草地将墨晖剩下的药膏往身上一抹,啪地一声把灯关掉。

“哥哥,太晚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黑夜里,少年的声音和着夜色,清凉如水,显得特别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