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还没从离别的伤感中缓过神,宋芍药又朝他重重地插上了一刀。

好冷。

男人买的坐票,前后左右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寒气,纷纷挪动身子离远些,坐在靠窗处的一个中年男人宁愿双腿夹紧憋着尿意,也不敢出声打扰。

那张大团结,周业东把它塞进包袱最里侧,似乎这样它就能消失似的。

下午,宋芍药刚睡着不久,刚子带着肉饼上了门。

他平日里帮运输队卸货,卸一次付一次的钱,运输队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在镇上找别的零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