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精致的家具一尘不染,墙壁上的挂钟即将指向十点整。

别墅里暖和,他坐在二楼卧室的黑皮沙发上,已经脱得精光,某处直挺挺,突兀得骇人。

我没有脱鞋,靴子底部潮湿,可我毫不在意地踩过质量上乘的地毯,算是解恨,奔赴刑场般走向他。

隔着两步的距离,我停下来。

陆冬上下打量我,目光落在我的腹部,眼神变得温和:“这两天,孩子听话吗?”

我对肚子里那团肉至今都没什么正面情感,张了张紧抿的唇:“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