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修长的手指上全是她密密麻麻的齿印。

“嗯…夫君…”她将他的手拿出去,皱着眉头。

“怎么了?”

看她好像有些不舒服,沈庇则便停了下来。

“后背,后背有些凉…”

纵然方才沈庇则在她身后垫了他的斗篷,可舟里没有地龙暖气,直剌剌的躺在冰凉的木板上还是冷得很,后背传来透骨的凉让她犹如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沈庇则便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