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再来。”平静到没有任何波澜的声音,不理会刁鸥的叫嚷,姚玉欣方才的影响尚在,徐盛只脸色不甚好的说道。
看徐盛的样子,恐真是不大好呢。刁鸥抖了抖身子,放低声音问道,“爷自回来就把自己搁书房了?”
徐盛眼也不抬,“恩。别说我没劝你,这时候最好谁也别进去。”
“诶呀呀,好吓人。”刁鸥眼睛眯成更加细窄的缝,颇有大无畏的精神,“我说徐盛,就是爷心情不好,也波及不到你吧,怎么好像去面圣的是你一样?”很是潇洒的挥了挥扇子,“我有事禀爷,后果自行承担,总可以进去了吧。”
“你有事禀是你的事,我得了吩咐,是我的事。爷吩咐了,谁也不见。你还是回吧。”就没眼力见吗?不知道爷心情不好吗!罢了,这厮向来是个不怕死的。徐盛撇开脸,懒得搭理他。
“啧啧,真是不晓得变通,也不知道你这死脑筋,是怎么在爷身边混的!不进就不进。”刁鸥瘪瘪嘴,突然一抬头,看着徐盛身后,“呀,姚姑娘,你也来寻爷?”
姚姑娘又来了?!
刚才姚玉欣梨花带雨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人他虽是拦住了,但恐里面的爷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当下去而又返?真真是要他的命么?
徐盛闻言,顿时一个头两大,忙回头看去。
可是后面,哪里有人?
再回过头来,刁鸥已经侧身闪过,眼看着就要迈进书房门口了。
“你!”徐盛快步过去,可哪里还阻止的了,只看刁鸥冲他做了个鬼脸,人一闪,一脚已经踏进了书房。
爷交待任何人不得进书房一步的。徐盛暗自咬牙,却不敢再往前迈上一步。
书房内,袅袅的香炉起着轻烟,屋子里淡淡的散着烟草的味道,这普一进门,外面热浪滚滚,里面凉意阵阵,基本就是下意识的,刁鸥浑身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若说是因着温度差异,还不如说是因着自家爷阴沉的面目。
隔着起着的袅袅轻烟,自家爷的面目虽朦胧而不真切,可是那沉重晦涩之感却扑面而来,隐约有着风雨欲来前的磅礴压抑之感。
果然。
虽说在外面逗弄徐盛,刁鸥信手拈来,可现下见这般情状,连最是嘻哈如常的刁鸥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老实乖觉的走到一旁的红木椅子旁,轻手轻脚的坐下,一时没敢说话。
约莫沉寂片刻。
刁鸥耳边响起纪厉冰寒的声音,“回来了?”
“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