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姚玉欣必是没有顺自己的安排跳下放生池,自己的一番心血就此付之东流了,否则家里不会是这般安然的样子。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确认后就更不再心急,回了自己的万宝斋换了家常衣服,便去前面书房寻了父亲。
面前的中年人,因日夜操劳,殚精竭虑的治家理生意,刚刚三十余岁,头发鬓角就隐约可见一两根华发。虽看着依旧硬朗,气色也很不错,但眼角的鱼尾纹还是泄露了他的劳累。
“父亲身子可大好了?”
姚志敏闻言微微一笑,虽为儿子今天在栖灵寺的做法颇为生气,但因着一直有心理准备且谨慎防范着未让他成功,便也实在没有多少怒气。这认准事情就非得做成功的韧劲到还值得表扬,只是终归和自己比还是嫩了些,想着以后再多历练历练也就是了。后又想到他今天在盐场处事的做法,心里便很是高兴。
“你不是留下二柱子了?为何还有此问?”
“我原以为父亲是不会想让我知道这事是你筹划设计的。”
姚志敏哑然失笑,“你就是个那么笨的?还是你以为我会愚笨到以为你看不出来?”
“儿子不敢。”姚立恒依旧不卑不亢,和原先刚一进书房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合着你还在为父破坏了你的计划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