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其他学员似乎都有点怕贺明忱,没人敢主动过来招惹,都自觉坐远了些。
只有纪行坐在贺明忱对面,既不敢挪窝,也不敢吱声。
“你酒量多少?”贺明忱忽然问。
“我不知道,大概二两?”纪行小心翼翼道。
“进组那天的宴会,你喝了多少?”
贺明忱这话像是随口一问,纪行却吓了一跳。
进组那天的宴会,不就是他穿书那晚吗?也正是那个晚上,他借着酒意稀里糊涂和贺明忱睡到了一张床上。
贺明忱此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要与他对峙?
“我……”
纪行大概是过于紧张,忽然呛咳了起来,原本白皙的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
贺明忱眸光一软,递了一张纸巾过去道:“慌什么,只是想跟你比比酒量而已。”
“真的吗?”纪行将信将疑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