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素日与二殿下交好,也不见去圣上面前求情。」

「这帝王家啊……」

我精确地提取出,我没有认罪,很好,又活一天。

我叫的很惨,很好,狗比变态男,老子若是翻身,弄死你。

我身上全是伤,很好,虽然是皮外伤,老子也要十倍奉还,把祁湛绑成木乃伊。

斯!

我察觉到有些不对。

大皇子祁连,他不对。

祁连与我从小交好,比我长两岁,对原主祁礼事事照拂,硬生生给祁礼宠成了傻白甜二皇子。

可祁湛怕鱼,是祁连从小灌输给祁礼的。

家宴上,祁湛未动面前的芙蓉鱼一口,祁连便告诉祁礼,祁湛怕鱼。

数月前皇后摆宴锦鲤池,祁湛未去,祁连与祁礼打趣道,祁湛怕鱼。

四日前,祁连特地送祁礼两条小金鱼,并透露出祁湛明日将在行宫休沐。

这一切,祁礼想不通,我可不傻,心理暗示,纯纯的借刀杀人。

我想明白了这些,哐啷直摇门锁「我要见祁湛,我有机密要告诉他,特别大的机密哦。」

祁湛来了,看得出是赶来的,早上的朝服还未脱。

我啧啧嘴,难怪大家都爱金丝眼镜西装革履,这古代版西装,祁湛穿着,面色俊冷,禁欲又撩人。

我很愉快,想到终于可以出狱了,笑地很灿烂「祁湛,我是被陷害的,要杀你的是」

祁湛隔着围栏,伸手点在我的嘴上「嘘。」

我正心底疑惑,祁湛一把扯住我黑色大氅的领子,我整个人猛的贴在围栏上。

祁湛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是-祁-连。」

说完将我松开,我看着他阴冷的眼神,寒意遍布全身,向后退了几步。

祁湛什么都知道,不只祁湛,甚至是所有人,可被关在宗人府的依然是我。

这说明,我是颗弃子。

封建的时代,皇权的威严,压得我喘不过气。

祁湛背过身,侍从鱼馆跟拥「二殿下既然铮铮傲骨,就再审一回。」

狱卒将我拖进审讯室的一路,我破口大骂。

「祁湛你个疯子,你颠倒黑白,你不得好死,你太子位坐不长。」

在场狱卒无一不变了脸色。

祁湛吩咐道「去烧盆碳火,滚烫的,皇兄怕是在宗人府待久了,说话怪风凉。」

「太子」随行的李大人出声阻止「这恐怕……」

「李大人也觉得凉?」祁礼阴沉沉的。

「下官无此意,旦凭太子吩咐」

狱卒生怕我再骂出些石破天惊的,惹怒太子,拿块布,把我嘴堵上。

我被摁跪在地上,石板地硌的膝盖生疼,双手被缚在身后,脸几乎块贴在地面。

滚烫的碳火盆放在具我脸只有一寸处,灼烧的热气把空气都融化。

「皇兄方才说我什么?」祁湛走向我旁边,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可他一变换我头的角度,火气就扑面而来。

「呜呜呜」我拼命想要起身,脸皮刺痛,眼睛干涩,我甚至闻到了一股焦味。

祁湛扯下我嘴里的布,扔在火盆里,一时间烟钻进我的鼻腔,又呛又热,无法呼吸,我拼命地想要起身。

「摁住了。」祁湛脸在烟雾中,声音清晰到刻薄。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咳咳……我说你,我说你不得好死,他妈要遭天谴。」

祁湛动作很轻柔地捏住我背后的手腕,带着我,往碳火里送。

十指连心,悬在半空我就感到火气逼人。

「不要,不」我已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