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叫叫叫他们用蝉丝和银线织的。」

「挺像月光的。」

「哥哥,你别哭呀!」

「不好看我我再叫人重做。」

我翻过身,趴在软蹋上,哭地支吾不清「要干就干,整这么些煽情的,我以后可怎么办?」

「哥你说什么?」

祁湛搂上我,背紧紧地贴着,将白纱举到我面前。

「哥,这是我绣的梅花。」

红梅,从宣纸到白纱。

「啊」我大声的哭了出来「你干死我算了。」

我感到炙热而滚烫的硬物抵在我的后穴「那我干你了,哥哥。」

我知道,祁湛所贯穿的,一定跨越生死,跨越书本。

超脱情欲,是为爱情。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