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急剧地撕裂,我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手不能动,只能摇晃着肩膀反抗。
祁湛一把将我禁锢到怀里,软甲硌在肉上,刺挠的发慌。
什么鬼?
祁湛莫不是除了疯批,还有哑巴的属性。
「啊啊」
祁湛忽然将我转了个圈,与他面对面骑在马上。
马鞍被淫水打湿,皮革光滑,我光着屁股坐不稳,下意识地抓着祁湛的衣摆。
祁湛低声骂了句「放荡。」
没有任何前戏,粗鲁地抬起我的屁股,单刀直入。
「啊疼」
仅仅只揉弄过穴口的后穴,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和安抚,就被祁湛粗的壮坚硬狠狠贯穿。
「呜祁湛啊嗯」
身体从中间劈裂开,深入喉咙里的布抵的我犯恶心,只能发出求饶的呜咽。
身上的痛是撕裂的,连带着心中的那份柔情,我突然觉得,方才坚守的忠贞,确实可笑。
「不啊哈嗯」
最为原始的的动作,兽性的插入与抽离,没有刻意抚慰我,一次次捣入最深处。
黑暗中敏感的不只身体的感受,连带的动作传达的冲突与恨意,我都不差分毫的接纳。
我看不见祁湛的表情,我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这般不留情面,丝毫不顾我的感受,我都不应该再那么爱他。
我挣扎不了,只能如破布娃娃般一次次承受着祁湛毫不留情地冲击。
「啊嗯哈」
痛感和快感此消彼长,我觉得我快被撞碎了。
「不要了啊哈嗯」
「祁湛啊疼哈」
虽然愤怒,可快感还是通过后穴一丝不差的传遍全身。
柔软处被研磨,肠壁快速的摩擦,电流般的快感勒令我挺起腰肢迎合。
祁湛将我的腰搂起,屁股悬在空中,狠狠顶了几下,我自身的重量加上他插入的力度,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哈嗯」
「呜啊到了嗯」
我再一次尖叫着射出来,颤抖收缩的后穴暴露了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快感。
我听到祁湛低喘一声,也许是被夹爽了。
祁湛没有等待,连续不断地撞击,他插的坚毅有力,仿佛干我是只是一件重复的动作,而不带有任何情感。
「不要啊停下」
我颤抖着,不断痉挛,马颠簸的太厉害,双手无法使力,我只能靠祁湛握住我腰的手保持平衡。
「啊不不能了嗯啊」
祁湛的手一松,我直直向后倒去,马背坚硬的毛刺在后颈,我一个瑟缩。
祁湛停住抽插,我终于可以喘口气。
躺在马背上,后穴还含着祁湛的坚挺。
「啊哼啊嗯」
祁湛往我已经软下的下体搓揉几下,黑暗中,凉风习习,我能感到它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我骂自己,真他妈贱,别人随便弄几下就硬了。
「嗯」
突然喉结上摁压上祁湛的指节,气管被压的半开半阖,我艰难地用鼻子呼气。
祁湛想杀我?
为什么?
因为他的生母吗?
「啊哈嗯」
在我快要晕过去时,后穴又清晰的传来抽插的快感逼迫我清醒。
肉体碰撞的水渍声在密林深处居然不突兀,就像是滴落的水滴,偶尔踩过树叶的动物。
丛林中的情欲,也沾染上原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