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是来是去,我也无能为力。

我继续写信

「祁湛,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等你回京后,我亲口对你讲。」

「如果你很生气,也请不要绑我,希望你在下次来信时保证。」

「如果非要绑我,不要用麻绳,那套软缚就还不错。」

「请不要拿鞭子,如果实在要打我,用手就行,我不反抗。」

「当然,你打的太过分了,也不行。」

「祁湛,我好想家啊,也好想你。」

祁湛送的玉势还是黏黏腻腻的,从穴里扣出来没多久,我放在书桌上。

祁湛信写的那样骚,写的时候,应该也爽了几把。

不会是边写边撸吧。

我想着祁湛正襟危坐得写着书信,手却在跨间撸动,偶尔喘息几声。

我后穴又吐出一泡水,下身再次硬了。

我新翻了一页纸

「你给我写信时,射了几次?」

「我刚刚再床上射过一回,现在又湿了。」

后穴越来越痒,我不得不摆动屁股在凳子上磨蹭。

可凳子用得是上好檀木,没有门上细小的倒刺,止不了痒,水越磨越多。

玉势水光淋漓,勾引着我。

犹豫了半晌,我将裤子褪到脚腕处,提笔写到「祁湛,好想要。」

我光着下身坐在檀木椅上,檀木细腻的冰凉传递到后穴,大腿间的润湿与木板接触,啧啧作响。

我握着笔,上半身衣衫整洁,面色严峻,除非是透过桌下,看见那堆叠在脚踝上微微抖动的裤子,看不出任何异常。

「祁湛,读书写字这么严肃的事,我想着一会儿要射出来,又刺激又爽。」

古代的书桌如同现代的图书馆,被色情沾染,总是有些突破禁忌,尤其是在我主动发骚的情况下。

「嗯啊哈」

我站起身,光亮的檀木椅已经湿了一大片,像镜子似的反光,照着我荡漾的双颊。

我半趴在桌上,撑着身子写到「你插的好慢,是不是不行。」

黏腻的玉势再一次欺压在收缩的穴口,因为已经被操软了,没什么阻碍,我猛地推入。

「哈嗯啊啊」

凸起的刺激再一次滚过敏感点,身体被填满。

翘着屁股,趴在书桌上的姿势插的极深,信就贴在我的胸口,乳尖磨蹭,仿佛祁湛含在嘴里舔弄。

「别舔了啊嗯」

我快速的抽插着玉势,每一下都干入最深处。

「啊啊哈嗯啊」

爽的全身发颤,控制不住地摆动身体,书案摇摇晃晃,吱吱作响。

「祁湛啊再快些嗯」

「嗯嗯啊」

「哈啊啊不要」

我正自己玩的神魂颠倒,突然,管家在门外禀报「殿下,丞相府来人了。」

我被吓的浑身一僵,跌坐在椅子上。

「嗯嗯」

玉势一下被挤入更深处。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语调平稳「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我急忙想把玉势扣出来,可由于身体格外紧张,后穴不住的收缩,反而插的更深。

「呜嗯」

我浑身瘫软,面上起了层薄汗。

管家再次来报的声音带着焦急「殿下,丞相府的人说,若是殿下执意不见,那娘娘也见不着了。」

我被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玉势直捣敏感点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