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破皮,甚至血印是由祁湛口腔里的血染的。

我身上属于他的烙印让他狂热兴奋。

祁湛痴迷凌厉的眼神让我心颤,昏暗的月光影让他整张脸明暗分明,亮的轮廓处如镶着玉,似无数的弯月。

这一刻,我沉沦在属于我的不圆满的月亮中。

「哥哥,你是我的。」

隔空玩弄书信指令

【作家想说的话:】

老安排,前面有些剧情

宝儿们,记得收藏,爱你们

-----正文-----

皇上一纸诏书,祁湛就被派去挖水道了。

老来昏庸,似乎是历史上每个皇帝都逃不过的下场。

书里也不意外。

皇帝主张修建运河,由北向南,贯穿全国。

目的有二,一为千秋伟业,二为在世享乐。

皇帝有畅览山海的梦,做儿子的便要出头做这恶人。

诏书来的急,祁湛走之前甚至没来得及再好好干我一顿。

临行前祁湛嘱咐我「别去找其他男人,他们说什么也别信。」

他话中有话,我能分辨。

「那要是想要了呢?」

祁湛将我搂入怀中,狠狠捏了把我的屁股「等我隔空操你。」

我回了礼王府,第二日傍晚,收着祁湛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包裹。

我总算是知道祁湛说隔空操我是什么意思了。

锦盒里放着一节玉势,苍翠欲滴,如碧绿的深潭,表面波澜不惊,深处却是放荡的。

晶莹剔透的东西,我光看着就面红耳赤,双腿夹紧。

伸手握住,手感熟悉到惊人,大小粗细仿佛是比着祁湛做的,除了温度是冰凉的。

我双手握住,手缓缓滑动,仿佛是握着祁湛的巨物,滑倒底部时,手一抖,差点将玉势摔下。

玉势一端并不平整,密密麻麻的凸起,或大或小,手上的触感转移到后穴上,我想象着那凸起研磨过敏感点,下体就微微勃起了。

锦盒底部有封信,是祁湛亲笔。

标题很奇怪,是十八。

祁湛写的是那么直白和淫乱。「皇兄现在应该湿了吧。」

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想祁湛就站在我背后,贴着我的耳朵低语。

「皇兄硬了吗?」

我下体瞬间胀大,不用看就知道前端冒出黏腻的液体。

腿有些站不住,一手扶着桌,一手想要释放。

可祁湛下一句写的是「不许用手碰。」

我竟然下意识地服从,压抑着欲望,收回手。

「就在这,脱光。」

屈辱感从脚底爬上头皮,我舔着嘴唇半天没有动作。

不听又怎样?反正祁湛又不在,他知道我怎么样,我自己爽就完事儿了。

祁湛写到「哥哥,听话。」

他这几个字,写的格外重,笔锋尤其锋利。

就像他在我身旁,不容置疑地命令。

我后穴猛地收缩,后壁摩擦的快感逼迫我屈服。

鬼使神差地开始解扣子,外袍顺着肩滑落在地,就像祁湛轻柔地抚摸过我的全身。

接下来是外裤,虽然本来就在卧房,仆人不会擅自进来,但周围空气太空旷,我一个人站在桌边脱衣服,像是独自发情。

「算了哥哥,只脱亵裤,不必脱上衣了,我担心哥哥着凉。」

你担心个屁?你要担心就该都不脱。

我虽然在心里骂,但还是麻溜的脱下亵裤,祁湛一句一句的信仿佛又魔力,我因为欲望的驱使,迫不及待的去探寻,渴望得到真正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