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扶住她莲藕般的手臂,喉咙干哑:“分开坐,方便上药。”
步窈起开,想面对着刑越分开坐,那只手却带着她转了个身,让她后背贴着刑越,肩膀都被揽抱,耳边满是烫人的呼吸。
她看着刑越在她眼前挤药膏,看着丰润白皙的手骨在她伤口抹药,转圈……
步窈突然跟受惊了一样,后背弓起,按着刑越的手,不让抹了。
“刑越……”她低低喊着,脸面醺红。
“怎么了?”女人脸上没多余的表情,语气平缓,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上药的方式多让人害羞。
就是这种故作平常的语气,如此斯文温雅,指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斯文。
刑越没有拿开步窈的手,而是引导着:“弄疼你了吗?那你带我抹。”
这句话让步窈手跟碰到了火炉一样,她把手缩了回来,藏在后背里。
还好是背对着刑越,不然她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这时候,步窈的手机突然响动。
她飞快下了床,在那身礼裙里摸出手机,看到打电话来的人,心底诧异,这么晚了,她妈妈怎么会这个点找她?
平时她们联系也密切,但鲜少大半夜找人。
步窈接听电话,聊了两句,才知道妈妈把车开过来了,正在楼下等她。
她挂了电话,刑越喝着冰水,悠悠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