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即使是偶尔看过来的一眼也是充满防备与惊惧的,唯有目光触碰到嫉妒的时候才会稍稍柔软一些,那对其他人充满依赖、眷念的身姿深深刺痛了傲慢的眼睛,金发执事笑得像个面具似的。嫉妒的双手插在口袋中,将男人挡在身后,天真无邪地对着他的两个“哥哥”眨了眨眼。
“爸爸,别担心。”嫉妒歪着头在笑,露出两个甜美的小酒窝,一句话将四人分成两个对立面:“我会保护你的哦。”
聂驳古攀着嫉妒在发抖,死死将自己缩在嫉妒的身后:“离、离开”
“呐,听到没?爸爸叫你们走开耶。”嫉妒无辜地挑了挑眉:“爸爸说,他不想再看到你们。”
暴食困惑地盯着对面聂驳古,他一直只注意到他的爹地,完全无视了灰发少年的话语。只是爹地一直躲避着他的视线,所以暴食只能困惑地看向傲慢。傲慢注意到了紫发正太的疑惑目光,他低下了头看向暴食扬起的脸,从刚刚起一直抿成一条被刻意画出来的上挑斜线的唇角终于松开了,执事温文尔雅地笑着。
“暴食,怎么办呢?”傲慢压低的声线像是被来自深渊的黑暗缭绕着,磁性而富有魔力,并且危险:“父亲大人他要被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