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是玩不到一块去的。
霜娘原来止了“咳”,被他最后这倒打一耙,引得又“咳”了起来。
周连营伸手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怎么总是咳嗽?可是吹了风?”
霜娘知机,边咳边道:“是我不好,咳,难得出一回门,掀了一路车帘,只顾着贪看风景了。”
周连营道:“不舒服该早说,何必硬撑着,又不是在外人家。”就拉她起来,向贺老爷和贺太太告辞,说要回府请大夫去。
雪娘怒极了,跳起来道:“六月里有什么风能把人吹病了,大姐明明是憋着笑话我才咳的!”
“我不是病,咳,是呛着风了。“霜娘摆手,道,“不过是找不着人家罢了,我有什么可笑话你的。”
这句貌似解释的话如尖刀一样刺入雪娘心胸,她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了,哇地一声,哭着向厅外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