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坐在车里,他则在外面骑马,两人都没有什么交集,哪能得罪上他?
周连恭心头火气更重了,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看她这模样,好似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夫妻关系糟成这样,他说什么她明面上都不敢反驳,一径附和,可心里又哪里真听进去了?
苏姨娘的事,暂时不能吐露了,他要她真真切切和他站到同一阵线,而不是像被他恐吓胁迫了一样。
周连恭按捺着自己平了平气,走过去,打算今晚先随便聊几句,慢慢把她的心态拧过来再图以后。
随着他身形的靠近,郑氏头都不敢抬了,而她这动作成功地又激起了周连恭的火气――
不过是另一种。
昏黄的灯烛下,她露出的一小半侧脸温润如玉,脖颈弯折着显出一个格外修长的角度。
前文已叙过,周连恭过了多年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几乎不近女色。
但他明明是个有妻子的男人。
被粗鲁按倒在自家里带出来的才铺好的柔软锦被上时,郑氏惊愕过度,瞬间差点以为自己要挨打,灼热的吐息铺面压下,她锁骨处先挨了刺痛的一下啃咬,然后密密的亲吻接踵而至。
不是要打她,她就说他对她再坏也没那么坏――郑氏松了口气,马上又回神挣扎:“三爷,唔――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