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自尊心强的要死,破不了案,少不了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刚才听一群人呜呜啦啦哭了一个钟头,心情更觉压抑,这会脸上阴沉得像是台风登陆之前乌云压顶的天空。

一根烟抽完,唐?囱У谋?伤随着烟雾淡化了几许,看罗家楠皱眉拧巴的表情,腾出点心思劝道:“楠哥,别愁了,你胃不好,别回头再给愁出血来。”

“甭担心,我没那么娇贵。”话虽如此,可罗家楠还是下意识的搓了搓胃那块位置,许是压力太大的缘故,最近总是隐隐作痛,“我打算给欧健抽出来了,再待下去,他非成神经病不可,我昨儿跟那待了俩小时,我艹,隔壁病房有一老头儿叫的跟特么鬼一样。”

尽管没听过鬼是怎么叫的,但唐?囱П暇谷ス?,对罗家楠的比喻深感认同。说真的他感觉精神病院和监狱没太大区别,病人进去就跟坐牢一样,出来也未见得能比之前好。环境因素对人的身心健康影响极大,罪犯凑一起学不出好来,把一堆精神病搁一块只能加个更字。可有什么办法呢?罪犯不能不惩治,精神病患者也不能不治疗。

朝旁边呼出口烟,罗家楠怅然而叹:“大不了我认回怂,把案子转你们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