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在林冬和唐?囱е?间游走了几个来回,嘴角勾起丝让人捉摸不定的笑意,“初次见面,二位,别的不多说了,我是什么情况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要求庄羽也说了,确认目标是否是你们要找的嫌疑人,再从他嘴里套出另外一个共犯的行踪,对吧?”

林冬非常欣赏对方的干脆,直言道:“密取DNA也可以,对上的话,我们来审。”

“密取DNA你们自己干也行啊,还找我干嘛?”谭晓光笑的随意,眼里却没有丁点的玩世不恭,“卷宗带了么?”

“在车里,”唐?囱Ы酉禄埃?“等会吃完饭拿给你。”

谭晓光面露失望:“啊?你们开车来的?那不喝酒啦?”

“我喝我喝,待会组长开车就行。”唐?囱Ю粗?前就做好了舍命陪君子的准备。之前没合作过,他琢磨着按谭晓光在职时所受到的影响来看,应该还是那种老派作风,酒桌上看诚意。

“嘿,那就好,我这一天天跟屋里憋的,庄羽又忙,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言语间谭晓光拎起放在椅子旁的酒瓶,“咚”的顿到桌上,“说好了啊,不醉不归啊。”

唐?囱Э醋拍瞧恳唤锒?两装的高粱酒,默默吁了口气――不知道谭晓光酒量如何,要是罗家楠那级别的,今儿林冬又得给我扔沙发上睡去。

等开喝了,他意识到自己的酒量应该不够使。谭晓光喝酒跟喝水一样,杯子一碰,仰头咕咚见了底儿。上一次唐?囱Ъ?人这么喝酒,是跟林冬去内蒙交接逃犯的时候。那回是真给他喝桌子底下去了,再睁眼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林冬说是当地一位同僚给他扛回宾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