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不知怎么,他发现郁知年看起来几乎有些羞涩,耳朵像在泛红,不知是不是热了。
“还可以,”杨恪打开了门,走出去,给他拍摄,“穿过草坪是沙滩。”
郁知年过了几秒,说:“好像有点黑,什么都看不见。”
“明天白天再给你看吧。”杨恪对他说。
郁知年没回答,很含混地发出一个单音节,既像“不用”也像“好的”。
杨恪并未追问,想了想,对郁知年说:“设施是老旧了,不过服务还可以。等重新修好了,再带你来。”
郁知年突然安静了,他像有些迷茫地看了片刻屏幕,嘴唇动着,说自己想洗澡了,他们便挂了电话。
杨恪将手机放在一旁,重新看了一遍白天会议的记录,和翟迪打了个电话沟通,而后关灯躺下了。
酒店的床偏软,杨恪睡不惯,因此有些失眠,想起了刚上大学时候的事情。
进入大学后,他不想看见和郁知年有关的一切,切断了和宁市的一切联系,每天上课、社交,参与活动,将自己的时间排得很满。
杨忠贇疗养回来那天,给他看遗嘱前,对他说的那些真爱和爱情,杨恪一个字都没有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