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肉垫在手臂上碰了一下就离开,陆沂川顺势抓住那只作怪的爪子,心情却是从所未有的放松,眉梢间带着他自己也未察觉的笑意。

“还挺凶,这是惩罚吗?”

小猫傲娇地哼了一声。

哼完后,姜珩瞥见旁边的玻璃,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不对劲,再看看。

于是他看见了玻璃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