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实,“是挺快的。”

回想起来,像梦一样。

雨渐大,落下的雨在高空遇到冷空气凝结,变成一颗颗雪米。

姜珩把黑色羽绒服上的雪米递到陆沂川跟前,“陆沂川,你看,下雪了!”

陆沂川瞥了眼,“地表温度太高,这种程度落在地上就化了。”

“好叭……”

“那晚上会下吗?”

“不一定。”

姜珩在他背上拱啊拱,拉过羽绒服的帽子盖在头上,顺道把陆沂川的也拉盖着。

“你说巧不巧,我亲生父母也姓江,滔滔江水的江。”

“陆沂川,我以后就叫江珩吧,一个崭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