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交车。

四点多,还没到晚高峰,车上人不是很多,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天空又开始飘起小雨,内外温差大,玻璃上凝结着一层雾。

姜珩从衣袖里探出一截白皙的指尖,在玻璃上画了个笑脸,想了想,开辟了块崭新的地方,歪歪扭扭地画了个猪头,上面写上陆沂川的大名。

然后拍照,发送。

男人估计又在忙,没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