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啊，还是无辜的人命，其实，只直接了当地说，就是李书瑶杀过人。

一个杀过无辜之人的人，和一个只会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人，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反正，此时此刻，顾嘉宁对李书瑶这个人，警惕和防备是提到了一个非常高的点。

台上，李书瑶正在表演着独舞，她一贯都是压轴的，对于自己压轴独舞，她也是自信的。

表演间，目光扫视台下，看到台下人欣赏的眼神时，李书瑶觉得并不意外。

李书瑶的目光又不着痕迹地落在了盛泽锡的身上，当然也是后者坐在比较靠前的位置，在灯光下，她才能一眼扫到。

只是，余光扫到盛泽锡的时候，却发现后者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在看旁边。

旁边？

想到盛泽锡的旁边坐着是谁，李书瑶的表情当即就要沉下来，不过考虑到自己在台上表演，她克制着表情。

但视线还是往盛泽锡的旁边，也就是顾嘉宁的方向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