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太惊讶了,不是不相信妹子,还请妹子继续。”
陆鸣连忙安抚。
“这些你随便找一个人问问都知道,至于司安知青,哎!”
刘红英叹了口气,引得三人纷纷看过来。
“司安知青也很优秀,我听说他是大学毕业,以前是因为爷奶被下放到这里,他放弃去研究院的机会,跟过来照顾他爷奶。
后来他爷奶平反回城,要带他走,为了易浅知青又留了下来。
他长得特别俊,村里男女老少都喜欢那张脸,却不敢和他说话,因为他总是冷冰冰的,看起来有点吓人。”
警卫员惊讶:“他干嘛不回城?那个易浅的知青就那么好?”
“当然!你也不想想他们为什么是未婚夫妻,那可是通过司安爷奶同意,经过正式定亲的,你想想人家爷奶在研究院的人,眼光多毒,能同意易浅知青,可见易浅知青有多优秀。”
刘红英仔细观察三人的神色,见他们只是点点头,也不发表意见,看不出是欣赏还是觉得她夸大其词,心里有点悬。
陆鸣再次问道:“妹子刚才叹气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当然是因为司安知青那个不靠谱的娘!”
刘红英深吸几口气,语气略微气愤。
“他那个娘,在司安爷奶被下放,害怕被连累,第二天宣布断亲,还着急忙慌地找人嫁了,嫁了一个司令,这官大的我们这辈子都见不着一个,人家现在可是一个堂堂的司令夫人,可惜她就不是个好人。”
警卫员:面前不就有一个。
警卫员忍不住问道:“怎么说?”
“她啊,带来一个叫秦卿的姑娘,忘了说了,原本那个院子是住四个人,还有两个叫齐云和向南,也是知青,那房子可是易浅知青的。
司安他那断了亲的娘带一个叫秦卿的姑娘过来,直接将齐云和向南赶回知青点。
先不说她有什么资格住,更没资格赶人,她们俩将易浅知青家的葡萄,米面肉什么的都吃光了。
易浅知青回来,还骂易浅知青是狐狸精,司安知青是白眼狼,还让司安知青娶那个叫秦卿的姑娘。
易浅报公安,以为能解决这两个祸害。
谁知道还不到三天,这两祸害又来祸害易浅知青,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易浅知青没在家。
从那之后也没见过那两人,估计是回去了吧。
军人同志,你说这公安办的是什么事,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司令打过招呼吧?
先不说其他,吃人家那么多东西,住那么久,一分钱都没给,可真不要脸。”
刘红英越说越气愤:“我后来听说,她来之前,给司安知青写了很多信,让他回城,司安知青不同意,她自己赶过来。
你们不知道,她还当司令夫人,简直是给军人丢脸,不配做军人家属。
听说她从小对司安知青不好,每天像封建社会里的老太太一样,必须让他跪三个小时才起来,司安知青那时还不到七岁,有时还用这么长的条子抽得他皮开肉绽,简直是不配为人母。
真的,气得我肚子疼,都已经断亲了,还来插手别人的婚姻,现在不是婚姻自由吗?她这算不算知法犯法?搞封建主意那一套?”
刘红英比划两下,疑惑的眼神扫过面前的三位长官。
陆鸣刚想说什么,大队长从外面走进来。
刘红英识趣地回房,陆鸣等人又仔仔细细问了一遍,确认刘红英没说慌,还知道不少细节,便提出告辞。
走出大队长院子,碰到几个路人,又询问了一番,相差不大。
“陆司令,咱们要不要去问一下当事人?”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