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像是抚摸上滚烫的小火炉,是薛茗身上爆发出的强烈热意,顺着血液流淌全身,延伸至指尖。
玉鹤捏了捏她的指头,那黑得十分均匀的指甲还有几分时尚,在她的掌心揉了揉,随后拢住她的手背,带着她的两只手落在自己的腰际。
这是一个牵引的动作,玉鹤做得轻飘飘的,没有用力,薛茗就这么被引着解开他的裤带。
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手却被控制着圈了上去,异样的触感吓到了薛茗,她本能地想缩回手,却被玉鹤猛地拢住,不准她动弹。
很快他就带着薛茗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她的掌心几乎没有茧子,又软又烫,给玉鹤带来绝无仅有的感觉,他盯着薛茗,呼吸有些乱了。
掌心开始滑腻,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薛茗的手心,发出了一些微小的,淫靡的声响。
玉鹤松开了手,说了一句,“可以了。 ”
薛茗也收回手在他的衣袍上胡乱蹭了蹭,然后咬着牙将自己胸前的绵软拢起来,挺直了腰背往前,将他的东西挤在中间,笨拙地动作起来。
她完全没有经验,开始几次总是不大顺利,涌出的很多水液染得到处都是滑溜溜的,很难掌控。
玉鹤在这方面倒表现得有些耐心,安静地看着她,并不催促。
后来渐渐熟悉,薛茗偏着头,视线落在别的地方,脸上烫得能烙煎饼。原本头还低着,结果有一次不知怎么杵到了嘴边,她吓得赶紧把头扭开,尽管如此,她的下颌骨到脖颈也全都变得湿漉漉。
有时也会撞到她脖子上的聚阳符,血一样的红绳蘸着黏液,在白嫩的颈子上留下靡乱的痕迹。
仍旧是欲壑难填的长夜,荷塘在夜风下摇曳,卷着清香送入屋中。灯火明亮的房间里,两人的影子落在地上,映在墙上,有深有浅,重重叠叠。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响,打破夜的宁静。
这个动作需要不断弓腰挺背,如此反复,没多久薛茗就累得气喘吁吁,动作也不太认真了,悄悄摸摸地偷懒。
她累得出了汗,墨发尽数黏在肩颈上,葡萄眼也变得湿淋淋的,有时望向玉鹤的眼睛时,里面总不经意流露许多讨饶。每当她的胳膊支在玉鹤腿上休息时,玉鹤就往她攥住她的胳膊往上提,不准她停下。
薛茗感觉自己的腰要累断了,控制不住地喘气,低低地哀嚎着,比长跑三千里都要累。到最后胸口都麻了,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大汗流了满身,薛茗实在没力气,耍赖趴在玉鹤的腿上不动,喊着自己的腰要断两半。
玉鹤拽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提了上去,箍着她的后腰往她嘴上又啃又咬,另一只手自给自足,才结束了这漫长的情事。
黏腻的液体落在她的腰腹处,薛茗泡在温泉里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就迫不及待爬上去寻找玉鹤。按照两人先前的约定,玉鹤会告诉她怎么将那两个小厮救回来。
等她穿好衣裳跑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玉鹤站在窗边。窗子大开,带着清香的风卷进来,吹散了房中的膻腥味,月亮落在他身上,为他的轮廓披上一层美轮美奂的银光。
玉鹤缓缓转身,手里拿着一炷香,偏头看她,“躺上去。 ”
薛茗走进去,看了一眼方才两人厮混的软椅,最后选择了玉鹤的床榻,爬上了拔步床躺着。反正玉鹤现在正处于履足阶段,不会计较这些。
玉鹤拎着一个碧玉香炉走来,摆在床边的矮柜上,继而拿出一张纸折了几下,又撕掉一部分,不知撕成个什么东西,往她手里一塞。
他捻着香,缓声道:“不管路上看见什么人都不要停下,不需理会,更不准回头瞧,只要去那二人身亡之地就能找到魂体,但切记,不可强迫他们回来,倘若他们执意离去,你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