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武功,养尊处优惯了,一身皮囊羊脂膏玉般,灯光昏暗,月色明亮,一榻春色半遮半掩,欲说还休。

朱易仿佛回到被徐树文糟践的童年时期,他神经质似地用被捆住的手四处摸索自己捅了徐树文两回的刀,但绝望地发现那刀随着离开身体的衣物顷刻不见,他分不清自己身上的是徐树文还是虞少杨,绣花腰带覆住的眼里赤红一片,一瞬间甚至觉得是死去的朱明回来索命。

他趴在榻上匍匐着想要逃开侵略,却被扯住脚腕拽回来,床单毛糙凸起剐蹭到的皮肤泛起青红,像染坊刚刚上色的白布,有人把这白布撕开绞碎了,恨不能吞下腹中。

被劈裂的时候,雪似的身躯颤栗着不停,几缕漆黑的发粘在背脊上,猩红的血气弥漫四周。虞凤稚将人从枕间翻过来,看到一张沁满泪痕,被欺负狠了的脸。

虞凤稚心头一跳。

他的理智还没有回笼,燥湿的唇一寸寸亲吻对方的眼泪,下手却毫不留情。

朱易偏过头,全身因痛楚而蜷缩在一起。

盖住那双总是布满算计的眼珠,朱易看起来像我见犹怜的女子,锦被之下的龌龊不能见光,只露半只脚踝,脚踝处还有一圈被禁锢的红痕。世上的风月仿佛尽生一人处,随着浪潮颠来翻去,就要粉身碎骨。

少年人初陷情/欲,总是难以停歇,不得满足。

朱易甚至没有办法并拢双腿,在接连不断的欺辱下凌乱着头发,青红着眼圈,嗓子沙哑,被迫发出承欢的动静,半个身子被颠到床榻下,若没有被有力的手臂拖着就要一头栽下去,漆黑的发丝盖住羞愤欲绝的神色。

他到最后一一

还是像他的娘一样了。

不,不一样。

杀了虞少杨,这一切就没有发生过。

朱易混沌的脑海布满血色。

他挣扎得太厉害,脸上有明显的掌印,像要崩坏了,但还勉强不曾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