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出息。”
朱易也有些醉了。
他脚步不太稳,头脑乱糟糟的一片,分辨许久才看出是那冤家追了出来。
这世上总有人活的像烂泥,最好离烂泥远一些,免得自己万劫不复。
他还不相信,仗一身官袍,这徐树文能将他如何不成。
总有一日他会将这些人一个个一一
嚼碎了,生吞下去。
他可以对任何人左右逢源,唯独这姓徐的看一眼都嫌脏。
朱易没有理他,徐树文不依不饶,“这多年同乡,许久未见,也算是缘分,要不再进去陪哥哥喝一杯。”他生的高大,胳臂一圈便把朱易搡入怀中,却听朱易讥笑道,“徐树文,今时不同往日,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徐树文面上十分难看,伸手便要扇朱易一巴掌,朱易仰起脸冷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么多年,徐树文莫非还以为他是当初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
深更月下,两个酒鬼,前生还是宿敌,无法顾及理智,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朱易后来回忆当时的情形,仿佛失真的一出折子戏。
徐树文竟还伸手拉朱易的腰,将他抵靠在墙上拆解衣袍,嘴里不干不净地喊着“当年就扒过你的衣裳,今儿再扒一回又怎么了?”
两人对对方下了死力,也是徐树文落了病根,朱易一介书生才有斡旋之机,未被一招制服 ,但到底不如武人,整个腰肢往下都落在徐树文的手心,徐树文色/欲上头,竟口口声声说要在这里办了他,朱易赤红着眼珠手握在腰间短刀上,他用这短刀捅过徐树文一回,也不怕捅第二回,他下手快,徐树文却下手更快,手中的短刀被扔到地上,“爷在你身上吃过一回亏了,这把破刀子,早该丢了。”
“徐树文!”
朱易喊他的名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