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停下了演奏,同僚们全都背过了身去,回避视线,即便如此,姜望舒的脸色仍旧惨白了下来。

她身为一个女子,他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她会有多难堪?

原本热闹的庆功宴霎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案桌吱呀摇晃的声音和姜望舒低低的啜泣。

她被他按趴在案桌上,琵琶骨抵着坚硬的桌面,磋磨着里面的透骨钉。

每动一下,都是彻骨的剧痛。

“殿下,疼......

她实在受不住,声音沙哑不堪。

“不疼,又如何能记住教训?”